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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节 (第2/2页)
说什么重话,伤了他家老板的心。 ??言亦初的心又不是玻璃做的,还能因为谷粒的一两句话碎成渣吗?那他未免也太脆弱了。 ??“谷粒,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……” ??“所以我早就说了,分手,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吗?”谷粒扯到伤口,她现在已经有点习惯这种疼痛了,至少比心头的疼痛要好上一点。 ??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,我这一艘快要沉的船,你还愿意搭吗?” ??“不愿意。”谷粒淡淡说。 ??“谷粒,我很后悔放你走,真的,我怕你在身边的时候,我保护不了你,却发现你要是在远一些的地方,我更害怕,见不到你。”言亦初的目光描摹谷粒的轮廓。 ??谷粒也不明白,自己现在一脸毁容像,有什么好看的。 ??“要死,你自己去死好了,我不想陪葬。”谷粒回道。 ??“你不急回答。”言亦初沉默片刻说道。 ??“再过多久,我也是这个答案。”谷粒咬牙切齿,“你知道,我平生最恨两种人,一种是伪君子,一种是真小人,你说,你是哪一种?” ??言亦初沉默。 ??谷粒疲惫地说:“在你家,你把我推倒的时候,我们就完了。” ??谷粒在意的不是言亦初掩藏的秘密,也是他在危难时想要把谷粒推出这个怪圈,也不是怨他刚愎自用,只肯和她同甘,不肯信她也能共苦,但是,她在意的是言亦初怎么能强迫她发生关系? ??这样的行为,和那些地痞流氓又有什么区别。 ??无怪乎是当年那群流氓并没有成功,而言亦初成功了,不是每个流氓,都像言亦初一样优雅,但无论以怎样优雅的皮囊揭开谷粒的伤疤,都不可原谅。 ??言亦初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,“看来这辈子欠你的,我要用一辈来还。” ??谷粒没理会,她艰难地抬手,拿起旁边的吗啡要给自己再打一针,言亦初连忙拦住,“你疯了吗,用药过量会上瘾。” ??谷粒白了他一眼,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干卿何事。 ??言亦初紧紧握着手上的针筒,有点烫手,他知道谷粒身上疼,但他不能把吗啡给她。 ??“你疼得受不了的时候,喊我,我帮你用药。” ??谷粒闭眼。 ??言亦初只好没脸没皮地在她旁边的病床上休息,一个人唱独角戏。 ??“我们很久没这样躺在一起了。” ??“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 ??“为了救你我差一点就跟着没命,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动吗?”